113: 一年杀几百个孩子竟然还在欢呼雀跃!

by 小凤 | 小风说事

今天我们再来讲讲有关堕胎的话题,原因是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下议院和上议院经过激烈的讨论,最终通过了新的堕胎法案——“生殖健康改革法案”。

 

全世界最极端法案之一获通过

这项所谓“生殖健康改革法案”(The Reproductive Health Care Reform Bill)的通过,是因为大多数工党和国家党议员投票支持。

绿党的华裔女议员梁珍妮(Jenny Leong)在辩论中批评法律没有给予妇女尊严,不相信女人们能为自己的身体、生命和健康作主。她说:“这次改革已等了太久。男人们对于我们女性个人生育医疗选择的争论声声入耳,让我感到极度不适。”

这个法案是目前全世界最极端的法案之一。说它极端,是因为这个法案的通过,将允许孕妇在孕期的任何时间,直到孩子出生之前为止,可以以任何理由选择堕胎。包括因为胎儿的性别选择堕胎。超过22周的胎儿就算生出来就可以成活,也将允许被堕掉。你只需要2个医生的同意。而医生是否同意纯凭主观态度,也没有任何标准。

更夸张的是,堕胎没有成功被生下来的孩子将不给予任何照顾,被丢在那里让他自己死去。有人提出如果孩子生出来可不可以给予照顾,居然被否定了!现在是只要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活下去,这就是明明的杀人,法律居然给这种杀人行径合法化。

让人更吃惊的是,其实澳洲很多地方早就是这样了,比如维多利亚省,每年都有超过300起超过20周的堕胎。可见人类社会已经发展到合理杀人了,前不久刚刚合理自杀(安乐死),现在可以合理的杀孩子了。这样发展下去,不夸张的预测,以后任何杀人的合法化都将成为可能。

另外,自从2018年7月1日开始新南威尔士州禁止在堕胎诊所的150米以内抗议堕胎,否则会被认定是非法的。也就是你连阻止别人行恶的权利都没有,因为那是犯法的。这就是这个社会的邪恶,它已经不是个人性的,而是受国家公认的法律保护的邪恶行为!

而一些出于良心不愿意为客人堕胎的医生将被强制给客人推荐一个会为她做堕胎的医生,拒绝推荐也算犯法。

小凤:听到这里,不知道听众朋友的感受是什么?多戈,今天就想让你给评评这个理!为什么会推出这么恐怖的堕胎法?

可以减少罪咎感?

这个法案表面上看是在争取女人管理自己身体的自由。就像那个女议员Jenny Leong说的,女人应该有自由为自己的身体、生命和健康做主。好像不允许女人堕胎就是剥夺了女人的人身自由一样。

但实际上,如果我们仔细观察整个堕胎法的辩论,我们会发现,其实整个辩论的核心焦点最终都归到一个词:罪咎感。女人堕胎往往会随之带来罪咎感,自己无法面对的罪咎感,也就更不能接受法律与别人对自己堕胎的指责。其实这个女议员Jenny Leong就有过堕胎的经历。

的确,从很多堕过胎的女人那里都能听到,堕胎带给她们的是极大罪疚感的痛苦。下面是一些妈妈分享自己堕胎后的经历。

我半夜醒来,好像听到了婴儿的哭声,我只是单纯的思念我的孩子。我不断的醒来想要照顾我的孩子,想要抱着我的孩子。这是医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会经历的。

每天晚上我的儿子感谢上帝会给他一个兄弟姐妹。每当我听到我儿子珍贵的祷告时,我的心就会为我所做的感到疼痛。

我杀了我的两个孩子,剥夺了我父母的孙子孙女,杀了我儿子的兄弟姐妹。这两次堕胎给我的身体造成的伤害导致我后来的儿子早产,结果经过了一个礼拜的挣扎他也死了。我所承受的痛苦以及给他人造成的痛苦是无法衡量的。我心里的罪咎感让我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从任何角度来说我都是个懦夫。

我星期一回去上班,继续参加各种聚会,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有一些事情不再一样了。我变得脆弱和麻木,我的一半掉入了一个悲哀的深洞。另一半的我在高处唱歌跳舞,来保护悲哀的那一半的我。我没有意识到我的人格分裂。如果你跟我提到堕胎,我会像没有听见一样。我和我自己断开了链接。我开始感觉我被某种沉沉东西压着,这沉重的感觉去不掉。最后,我做梦梦到了一个医生,一个巨大的垃圾桶,一个10多岁的男孩的尸体说服了我自己我必须要对我的堕胎做点什么。

人不愿意接受自己堕胎所带来的罪疚感,怎么办呢?自然是想办法来合理化自己的罪行,通过合法化来说服自己,没有杀死自己的孩子——那个无辜幼小的生命,只是割掉了身体上的一些细胞,以为这样就可以减少甚至除掉罪疚感。

可非常讽刺的一件事是:有欧洲的国家,最近刚刚通过法案,禁止人煮龙虾,因为龙虾能感受到疼痛。我们对待动物比对待我们的孩子要好得多!

胎儿是人吗?

胎儿从16周开始就能感受到疼痛了,22周开始,出生就大概率的可以存活。一个满22周的早产儿,没有人会说他只是一些细胞,所有人都无法否认,他是一个有和你我一样的生命体征的活人。支持堕胎法的人,却要改变法律来说服自己说,我们堕掉的不是一个生命。这纯粹是自欺欺人,明明就是杀害无辜的幼小的生命,而且是在残忍的杀害一个能感受到疼痛的孩子,却还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美国著名的神经外科手术医生Ben Carson说他给25到28周的胎儿做手术。他说,我可以跟你保证胎儿是有感觉的。如果你要切她,你需要给她打麻药,因为胎儿是有反应的。

提到堕胎,其实很少有人真正了解堕胎到底是怎么做的。Anthony Levatino是一位做过1200个堕胎的堕胎医生,他主要做的是壬辰中期(怀孕14到24周)的堕胎。这是他分享的堕胎步骤:

一个22周的胎儿比一个成人的手长一点,妈妈已经感觉到胎动几个礼拜了。用一个很长的钳子伸到子宫里,夹住胎儿的肢体,然后用力一拉,可能拉出来一只胳膊。再伸进去一拉,可能拉出一条腿。用同样的方式把胎儿的脊椎,肠子,心脏,肺等等一点一点的夹出来。孩子的头大概是一个很大的李子那么大。夹住的时候你可以基本确定是头,因为你基本要把夹子的开口开到最大才能夹住。这时,你用力把孩子的头压碎,当你看到有白色的液体流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你做对了,因为那是孩子的脑子。然后你可以把孩子的头盖骨一片一片的取出来。最后,你需要把胎儿的全身在盘子里数点清楚,确保没有落下任何肢体在子宫里,不然会造成病人感染,大出血,甚至死亡。有的时候你会看到一双小眼睛看着你。

小凤:竟然人为了抛掉罪疚感作出如此残忍的行为,真的让人愤怒!人怎么可以为了摆脱罪疚感如此的自欺欺人?如此麻木不仁?硬把一个活生生的人说成是一堆细胞?

 

罪疚感是人独有的特质

人会自己欺骗自己,是因为人有罪咎感。但动物没有罪咎感,你看不见自己欺骗自己的动物。动物可以心安理得的吃掉自己的孩子,也可以残忍的杀害其他动物,吃掉其他动物,也不会有罪疚感,只有吃饱了的满足感。

所以罪疚感是人特有的,它证明了人有良知,这良知来自于我们心里的道德律,这个道德律让我们知道如何分辨对错。并且这个道德律不因人的意志而转移,是客观的。它使我们不可以像动物一样心安理得的滥杀无辜,否则人会说你连牲畜都不如。说一个人是动物是对这个人的侮辱,因为人有道德观念,而动物没有,这是人与动物质的区别。

我们的心里可以想要堕胎,我们的理性也说服自己可以堕胎,但我们的良知却会让我们不安。这就说明,我们心里的道德律不是进化来的,而是造物主放在我们心里的。

 

人面对罪咎感的两个选择

人面对罪咎感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就是认罪悔改,从新遵守上帝放在我们心里的道德律。另一个选择,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人凭着悖逆的心,不断的压制自己的良知,使自己的良知变得越来越麻木不仁。

小凤:来到西方感受到他们的文明,但是为什么偏偏是一个科技与文化高度发达,如此重视人权人道国家会推出如此惨无人道的法律?

 

自由还是自我为中心?

其实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相比较,不一样的是物质的丰富还是缺乏,社会体制与法律是否健全等等,但一样的是人的自私和自我中心。不一样的只是自私和自我中心的表现形式不同而已。

物质缺乏的地方,可能会用烧杀抢掠来满足自己的温饱问题。在物质丰富的地方就追求所谓“自由”。这个自由是打引号的自由,人所追求的自由往往是”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自由。很多时候是和上帝的道德律矛盾的,如果还是坚持去追求自己想什么就做什么,就必然需要承受因违背道德律带来的后果。

我们能做什么?

生活在这样一个邪恶的时代,我们能做什么呢?

我们在这里呼吁大家在道德上觉醒,能为除去世上这样邪恶的事情发声。到这时候,如果您还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到一定程度,相信我们会后悔莫及。

一位妈妈的自述

最后,我们分享一位妈妈的自述来作为本期话题的结束:

我从那间屋子里走出来,我躺在了床上,旁边有一对欢笑的情侣。我大声尖叫,然后我大哭了起来。我从来没有为我所受的损失如此的哭过。我哭的时候,整间屋子都安静了。

我做了什么?我感受到的损失让我无法承受,我里面的空虚感不只是出自我的子宫,而是从更深的地方来的。我整个人的某个地方感到非常非常不对劲,我不能理解。我的人生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大的损失,如此大的空虚,如此的冰冷。为什么我没有感到正常,没有问题?我心里的这个无法忍受的痛苦到底是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如行尸走兽一般。我没有任何解答,但慢慢的,我回到了正常的生活,我继续走了下去,以为这件事已经了了,但这件事从来没有从我的思想里抹掉,一直都在我的脑海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论我如何告诉自己我做了正确的决定,一切正常,我里面有一个声音悄悄地说:骗子。

我确实欺骗了自己,欺骗了别人好多年。我把我那部分自己的故事关在了一个黑暗的盒子里,跟任何人都只字不提。直到一天,一件事改变了我的生命。我遇到了耶稣。

一个朋友带我去了教会,我遇见了上帝。我发现耶稣在十字架上替我的罪死了。当我祈求上帝的原谅时,我感受到了一股恩典的洗礼。他原谅了我,也会原谅任何回转向他的人。